水精

能见光的同人搞这里
文笔很烂的人
没有一点值得关注的地方
就当是萍水相逢过路客吧
aooo,AnnR

【tfoc】Little Spark

记录我崽Wappare的背景设定,顺带练练(不存在的)文笔。
idw。战前。台词废。

机设画不出来【趴】

(1)

您心目中的黄金时代,就好比大马士革和君士坦丁堡,远远望去何等壮丽;待您走进了街巷,才见到有赖皮的叫花子和倒毙的死狗。
——玛格丽特·尤瑟纳尔

他第一次见到那个灰色的小家伙的时候,小家伙正在末日大街的垃圾堆旁解剖着一具可怜的见了普神的机体。
再美丽的光鲜背后都是黑暗。就像在粒子城深处的末路大街一样,充斥着病毒,泄密者和瘾君子。
他本不应该属于这里。作为塞伯坦军事学院的优秀毕业生,他本应该进入政府安全局或者军队工作。事实上最初确实是这样,像他那些一起毕业的同学一样,青云直上。
不过现在,挂名的通缉犯,半真半假的过去,军校精英的身手,末路大街成了他最后的容身之处。很快的,他就在某集团中混到了一个不错的职位。
这个集团名叫“渡鸦”。用蓝星的话说,是一种以其他动物尸体为食的鸟类。
集团倒也不大,就在末路大街一栋破烂建筑的地下室,入口是一扇不起眼的小门,在某油吧后的胡同深处。
渡鸦在“同行”中并没有什么特别。他们的“业务”从贩毒,到走私武器,出租打手,甚至是和政府下层的交易。只要没有阳光,他们就可以过的很好。
不过最主要的“业务”,和他们的名字一样,处理尸体,贩卖器官。业务的对象,则是那些横尸在末路大街的可怜机。
他在“渡鸦”里扮演着“打手”的角色。也会根据酬金而变成杀手。打手不仅仅局限于集团内部的事物,很多时候都是帮着外部人员做事。比如警告那些没有礼节的,比如教训那些破坏规矩的,比如杀死那些有人想让他去见普神的。但是他很明白的一点,不管是所谓的黑还是所谓的白,他绝对不会去参与那些带有政治性的暗杀。作为杀手,这样可得不到最高的酬劳,但是高酬劳意味着高风险,他绝对不会因为钱铤而走险,即使他已经成为了一个杀手。他杀的一般都是因为私人恩怨结仇的,社会地位不高,没人会在意他们的生死。在末路大街,这种机随处可见。另一个好处是,杀死这样的机不需要太过专业的工具,一柄简易手枪,一把匕首,甚至徒手就可以完成的任务。他的集团可以直接“回收”那些无用的尸体,卖给私人诊所。不论在那个地方,器官零件永远是被需求的。
而最近环节出了些问题。在集团的人赶到回收尸体时,发现有个别器官的丢失。虽然对他们来说并不是多大的损失,但上司还是跟他打了个招呼让他去注意一下。
几乎算不上什么任务,比起他刚刚解决了的那个混账炉渣。他不知道也不在乎那个炉渣得罪了谁,他只在乎这次不菲的酬金。他从不审判,只负责把他交给普神。
不过这次确实让他废了不少力气。那个炉渣不知从哪里搞来了一把可笑的能量匕首,可笑,但是十分锋利。并且在他的外装甲上开了不少口子。这真的让人火大。
不过现在,这把匕首归他了。
他把尸体随手扔在了油吧门口拐角的垃圾堆旁,他的同事会来处理。
走进了酒吧要了一瓶高淳,找了一个相对安静的角落坐下,他需要处理一下自己的伤口。
好在大型机的自愈能力还不错,能量液几乎凝结了,伤口上的新金属已经开始生长了。找了一块软布,把高淳倒在软布上,擦拭伤口。这个方法十分有效,这是他在末路大街的生存中学到的经验。军校里可永远不会教这些。
把能量液擦干净后,剩下的高淳就这样扔在了桌子上。他不喝高淳,这是他在军校保留下来的为数不多的习惯。
走出油吧,敏锐的听力捕捉到了垃圾堆旁的窸窣声。不紧不慢的走过去,看到了那个披着破烂的斗篷,正在专心解剖尸体的小家伙。
他转身堵在了胡同口,用一只手肘撑着墙壁,默默的看着那个小家伙。突然笼罩下来的阴影让斗篷里的小家伙吓了一跳,慌慌张张的抬头,直接被他吓的叫出了声。
“哦,没事你继续。”他表情平静的就像是偶然停下脚步的路人,但他并没有走开的意思,反而抱着臂斜依在墙上,歪着头看着小家伙。陌生的机,不曾在末路大街见过。脏斗篷下是灰色的机体,手上沾满了来自尸体的能量液,除此之外机体唯一的颜色似乎只有布满划痕的蓝色护目镜了。他的手上也只有一把简易手术刀,但不得不承认,他的手法很专业,比起他们集团的那群老大粗的加工者,更像是专业的医学院学员的手法。
小家伙停下了手中的活,连处理完成的器官也顾不上拿,站起身低了头裹紧了斗篷想从没有被他占据的那半侧胡同溜走,小型机的身高堪堪到他胸甲瘦小的机体甚至撑不起斗篷。
他抬起一条腿抵在了另一侧的墙面上,轻而易举的堵住了试图逃走的机。
小型机被迫停了下来,他显的十分窘迫,没有祈求离开,也没有后退。后面是死胡同。唯一的门正是“渡鸦”集团的老巢。
“怎么了?为什么不继续?”他依然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看着小型机。
“……”沉默。
恰在这时,那扇门打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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